，轻声道：“我现在很累，没有心情去想那些事情。”
“是。”司穆寒也知道自己太着急了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一切都等我找到证据后再谈，好不好？”
现在江瞳对他已经没有感情，但好在她仍然是他的妻子，在法律上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。
所有权，真是一种让人安心的东西。
只要江瞳不再坚持提离婚的事，他还有一生的时间来修复他们之间的裂痕。
看着司穆寒这么谨慎紧张，江瞳沉默地垂下眼眸。
不管怎么样，她也曾经真心实意爱过这个男人，见识过他最意气风发的样子，知道他翻手覆云间，就能影响一桩几十亿的生意。
可是他现在说什么，她心里都已经没有分毫波澜……
他们的结局，只能是离婚。
久久得不到回应，司穆寒的心里一点点凉下来。
但就算江瞳不原谅，他也要惩罚赵宁暖。
司穆寒把接下来的计划说了一遍，江瞳听得有些诧异。
她也同样有这个打算，没想到这次他们竟然想到一起了。
“司穆寒，你这个办法很好。”江瞳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弧度，定定地看着他：“我愿意配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