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梨花酿果然不同凡响,人温过后更加香甜,只是某女在气头上,哪顾得上品尝。
这个时候,正值晌午,酒楼内人来人往,依稀能听到一楼大厅有人划拳的声音。
顾兰若酒量一般,两杯下肚就红了脸,略带酒气的站起身,身子绵软的晃了两下,东临渊眼疾手快的扶住:“若儿,你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。”顾兰若眼神清亮,愤怒道:“你们男人可知道,毁掉一个女人的名节有多简单,你听听刚才那些人的话,她们是想让三妹孤独终老。”
她摇晃着身子,讪讪道:“三妹聪明活泼,不知有多好,就因为你们男人之间的争斗,便成了牺牲品。嗝……”顾兰若打了个酒嗝,几日来心中的不快似乎找到出口:“凭什么你们升官发财,让儿女做垫背,难道我们生来低贱?”